陆薄言交代完工作的事情挂了电话,就发现苏简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揪着他的领带,手上完全没了动作。
晚上,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,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,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,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,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,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“谁啊这是?”刑队的队员问,“我们警察都没法上山去救人,他真的能?”
她自信有本事应付方正,现在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整她。
苏简安扣了扣手指:“我伤得不严重,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,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。等案子破了,我就回去。”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苏亦承倒是不在意,静静的等红灯变成绿灯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
“你肯定是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导致的。”徐伯把胃药和温开水一起递给陆薄言,“早餐一定要吃点才行,越川说你中午还有应酬。”
“节目组还有备用的衣服,补个妆换套衣服呗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好像对苏亦承的粗暴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第二轮很快就开始,这一次,输的人是洛小夕。
活了三十年,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,还不止一次。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咬着唇看着苏亦承,做出挣扎的样子,双眸却媚意横生。
“小夕……”苏简安压低声音,“你和沈越川,还是不要太熟的好,他……”
陆薄言微微勾了勾唇角,把移动小桌子拉到苏简安面前,打开沈越川带来的早餐。